柳杨上了楚折枝的贼车。
“严度什么时候回来啊,瞧你俩这样,路凉州没了严度没了,就跟守活寡似的。”
柳杨坐在副驾驶座里,很有自觉地把安全带系上。
“你想得可真多。”
楚折枝嗤笑一声,关了电台,对柳杨道,“你直接把你那大宝贝丢下就走了?”
“我找了贺葭当接盘侠。”
柳杨挑了挑眉,“估计这会儿已经开始操上了。”
“行。”
余温本不太喝酒,为了助兴,他好歹开了罐可乐,否则大家都在喝,只有他一人吃着花生米,未免破坏气氛。
余温家里乱糟糟的,这间房子从他入住第一天起,就没有被认真收拾过。
旧了的教科书和复习资料全部堆在墙角的纸板箱里面,秃噜了的笔扎成一捆靠在箱子边,还有几个水桶倒扣在地上,桶底上放了一摞颜料碟。
客厅的桌子上,摊着艺术理论的书和素描本,炭笔插在花瓶里,和假花待在一起。
柳杨第一次来余温家,见了颇为惊奇,问:“没想到你还是会插花的人,还他妈是假花?”
更过分的是花和笔一起插在瓶子里。
“花鸟市场五块钱一大把。”余温伸手戳了戳红艳艳的假玫瑰,“真花插在水里没多久就死了,还要扔掉,麻烦。”
“行。”
“沙发有点破,随便坐。”
总共就一把长沙发,余温这话说得他像有一整套似的。
破倒是还好,顶多是一侧的龙骨有点塌了。
“怎么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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