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顺着发丝淌下来，路凉州一时间失去了表情，也失去了言语。

余温忽然有些害怕，路凉州面无表情的样子。

脱口而出的话语没有经过大脑的考量。或许路凉州对自己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余温心想，把自己的感情强加在对方头上，是否有些太不自量力了。

余温喉结一动，刚想说点别的补救一下，路凉州就把花洒关了。

路凉州抹了把脸，终于能看清眼前的世界了。

他说道：“摆出这副样子干什么，我说不操你了么？”

路凉州捧着余温的脸，略微扬起头，咬着余温的下唇，而余温出奇地听话，一点都没反客为主的意识。

亲吻让人头脑发昏。

路凉州的肤色冷白，但在热水和情欲的双重浇灌下，他的脸上也泛起了异常显眼的潮红，从眼角到颧骨，嘴唇也亲得红肿。

他舔了舔上唇，对余温笑道：“不过，你的第一次就留到以后吧。”

他抓着余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右脸上，余温觉得路凉州湿漉漉的眼睫毛，让他的掌心很痒，就像轻柔的绒羽挠在心上一样。

“今天让着你。”

“路凉州。”

余温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左手抚摸着路凉州弧度锋利的眉骨，说道，“我爱你。”

“记住你的话。”

路凉州垂着眼睛，掩盖了过多的情绪，他松开了余温的手，“用沐浴露吧，别太过火了，要坐飞机。”

余温挤了很多沐浴露在手上，涂抹在了路凉州的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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