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此作罢,只得生生世世与他纠缠。
-----正文-----
在一个觥筹交错的假面舞会上,我见到了寻找五年的李敏亨,不,现在应该叫做李马克。
面具上的花纹繁复秀丽,几乎遮住了脸的四分之三,但我仍然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我们曾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是世界之中为数不多的同类。
可如今我们并不是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面具同样遮住了我脸的大部分,但我清楚他一定认出了我。他熟悉我就像我熟悉他,他也曾爱我像我爱他。
我和李敏亨是一个福利院出来的孩子,同样的无父无母,无根无依,于是李敏亨成为我最熟悉,也最依赖的人。
爱上他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他明白我爱他,我也明白他爱我。我们是放学后在校园监控死角接吻的燕子,或者哪里没有人要的相依的弃犬。
但彼时我是不认为自己可怜的,即使至今我也依然觉得那时的自己已经度过了人生里为数不多的好时光了。
我们是混乱的恋人,是躲在狭窄拥挤的出租屋,在夏日里也要抱在一起的人。任谁见到了也要说一声“荒唐”。
李敏亨曾经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搂着即将崩溃的我,在我耳边说着“仁俊,想要把你藏起来,想让你幸福”。
我给不了他回答,他于是就当此为默许。可惜最后食言的人是他自己。
我于是懂得他的自私。
十七岁那年李敏亨不留任何音讯地离开了,甚至没有留下字条和一纸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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