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刻的才能被称得算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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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跟没用的东西这两句话占据这我有限记忆里的绝大部分。

前者我在进出江淑媛房门那些男的嘴里听过很多次，那句话好像成为了她的开门密码，各色男人凭借着这句话还有付款到账和她纠缠了好几年。

直到后来我顶她上位，那些人在得知江淑媛得病后就再也没来过，本来就匮乏的情话也鲜少听到了，再次听到则是陈云嵊对我说的。

我有问过江淑媛为什么他们总是喜欢对你说这种话，她却和我说是她要求那些人对她这么说的。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陷进了沙发里，在听到我说的话后先是愣了好久的神，最后才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后者则是江淑媛对我整个人的评价，评价我学不会孝敬她，学不会怎么对一个人好，更学不会怎么表达情感——一个彻头彻尾的没用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江淑媛对我潜移默化得太严重，又或许是因为我们自始自终的关系都不对等，我和陈云嵊从认识那天就开始倒大霉。

认识那天刚好赶上陈云嵊初次买醉表演，那天他一个人跑来gay吧里面喝酒，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和啤酒一起灌进肚子里，看得坐隔壁的我直犯恶心。

我是第一次知道一个人醉起来是有多可怕，七分醉意剩两分用来自主呼吸，站在凳子上口无遮拦地大喊着要找接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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