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
宫离鹤渴极地在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木棍上起伏。
木刺狠狠地穿进他的穴肉里,身下血流满地。
他不知疲倦地日夜同疯狗一般摇摆着腰。用一只手在自己的后穴里扣挖着。
他可是龙幼婳的骚母狗啊。
真是的,想想就又喷水了。
龙幼婳见他这副骚样子,取了一根皮带紧紧系住他小巧的囊袋。
一鞭子抽下去,宫离鹤痛极又爽极。小小一根充血了却无处释放。
他双腿打着颤儿,加快了在木棍上起伏的速度。好像要把整根棍子都塞进去身体里似的。
“忍不住了?”
龙幼婳将鞭柄捅进他的后穴。
不加技巧,阻塞野蛮。
“呀啊……!”
宫离鹤难以抑制地潮吹一番,淅淅沥沥落到血中。
“知道你现在有多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吗?骚逼里居然有这幺多淫水。”她抓起宫离鹤的头发,“你这条贱母狗就该被捅啊。”
龙幼婳拔出鞭柄,带出血丝和肠液。又猛地将它塞进男人的嘴里。
她见宫离鹤双眼失神上翻,却又舔的津津有味。于是用力推进去,抵住他的喉口。
她静静地看着他因无法呼吸而面部充血,瞳孔涣散的模样。
在他濒死前一刻,龙幼婳拔出了鞭子。
与此同时解开皮带,一股清到不能再清的前列腺液从铃口中喷出。
她踹了踹宫离鹤的脑袋。
“喏,吃好吃的。”
宫离鹤的头被龙幼婳压到地上,贴着一滩白浊。像一条被赏了汤水的杂种犬,舔舐着自己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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