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道坐在床榻上。
龙幼婳正慢条斯理地将身上繁复的衣物一件件剥下。
待到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露出大片雪白柔腻的肌肤时。龙幼婳拿起身侧放着的东西。
那物形貌狰狞,墨色的柱身上还盘着几根错综突起的筋脉。
她拎起来研究了一下,随即再笨拙地将它带在自己的腰身上。
一旁的宫离鹤端正地坐着,脊背挺得笔直。双手规矩地放于膝上,低垂着眉眼。却时不时偷偷瞅身旁摆弄情趣玩具的小姑娘一眼。
明明他们早已做过许多亲密的事了。可此时宫离鹤的表现仿佛一个刚成亲的新嫁娘,面上既紧张又羞涩。
龙幼婳被他偷瞄的目光看得极不适应。
生怕他开口就蹦出一句:“奴家是第一次,官人您轻点。”这样的经典台词来。
于是她只能加快穿戴假阳具的速度。
整理好弄皱的肚兜,龙幼婳利索地爬上床榻。又把宫离鹤也一道拽了上来。
翻了个身,骑在他腰上,将他压在身下。
冰凉的假阳具与他滚烫的肉柱贴上。宫离鹤打了个哆嗦,表情变得愈发小心翼翼和害怕。
这样倒像是两个断袖似的。
龙幼婳觉得他们此时此刻更像是土匪头子和被强抢上山的压寨夫人。
龙幼婳:……
这幺害羞做什幺?
弄得她也不自在。
这不是他自己要求的吗?用一副看强奸犯的眼神盯着她做什幺?
事实上,宫离鹤心中的复杂情绪比龙幼婳只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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