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原本该落在她身上的一剑。
他仍旧在她身子里,委顿了的性器不曾出去,反而因为他的凑近而入得更深。
她看见他冷下来的眉目。
“帮我,我看是骗我才对。消解我身上的尸气,再解去我与涂苏之间的同命蛊,最后一剑杀了我,死得便只有我这个一心害人的恶毒之人。晏春堂,我与你非亲非故,前不久你口口声声要杀我。如今你又说要救我,你以为我是个傻子?”
李幼安笑得嘲讽。
他扼住她下颌的力道更大,眼神一片冰寒。
“我是你师父!”
“师父,你自己瞧瞧,如今我赤身躺在你的床榻上,你的东西还插在我身子里。天底下有你这样的师父?”
李幼安冷笑,去挣腕上剑气,然而只是徒劳。晏春堂的剑气将她牢牢缚住,更甚于邀金台上的锁链。
她动不了,更无法将那插在她黏腻腿心处的东西,推拒出去。
“好。是你说的,我与你非亲非故。”
晏春堂平静下来。他擡掌在她脸上摩挲,似是要替她擦去颊上的血迹。
那是他的血,血液只有越擦越多。
他翘起唇角,像她一样冷笑。眼中却藏了深深怒气。
埋在她身体中的阳物,也好像因为这怒气而充胀起来。
李幼安睁大眼。
他为什幺还不出去?
“你不信我,我也不帮你。”
晏春堂眯眼,秀雅的眼睛冷下来。他不退,只进,坚硬充胀的阳物,再次向她春潮方歇的穴中捣弄。
“晏春堂,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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