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听到詹姆斯的笑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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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默许

詹姆斯在回程的路上给他来电。

“我快到了，宝贝。”

克里斯塔声音意外的平静，他嗯了一声，说：“父亲也快到了。”

伊格纳斯在一旁翻着脸书，时不时抬头观察克里斯塔的神情。他受詹姆斯之托来照顾克里斯塔。

“我没想到见家长的一幕会是这样。”克里斯塔轻轻叹了口气，在反应极快的伊格纳斯的搀扶下坐到了椅子上，“进展很顺利，明晚就要进行最后的手术了。索菲娅医生建议我别乱走动，尽量接触让我心平气和的东西。”

“那我猜詹姆斯现在该调头回家去了。”伊格纳斯在一旁插嘴道。

“伊格尔——去你的！”詹姆斯在那头叫着，“我会来的。见不到你的这几天我都快憋死了。”

克里斯塔点了点头，“你会陪着我的对吗，詹姆？”

“当然了。”詹姆斯安慰着他，“你在害怕吗？”

“是啊。”克里斯塔居然没否认，“心情不好，但也不全是因为你。我大概只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吧？就像那天在晦色酒馆醒来的凌晨。

“别担心我的小克里斯，在你的詹米骑士降临之前，伊格纳斯会暂时替他站岗一会儿。很快的，就一会儿。十分钟吧。”

“去你的热哈德，‘站岗’——你这是什么用词？现在你的宝贝天使可是在我的手里，我劝你尊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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