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言:食色,性也。
谢归时没能遵守承诺迟到的三天,我将由体内发出的所有原始而聒噪的杂音,通通掩在成堆如垃圾场的胃腔至下。我的等待似乎总是沾了些以行为艺术自赏的趣味,并以此宽慰自己,我才不会对他上瘾,我只是钟爱“艺术”,以及饱腹。
所以当谢归时出现的初春下午,我正懒洋洋地趴在窗台午休,还没能和梦中人打个安稳的照面,一阵急促和收紧的力道就直接硬生生将我催醒。
我的视野暂未清明,反倒是耳畔萦绕的热切低喘不断注入脑海,直接覆盖了颅顶笼罩的阴霾。
“谢归时……”我迷迷糊糊地念出他的名字。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声急不可耐的喘息。熟悉的温度贴近后颈,腰间力度随之收重,而柔软的发丝抵在颈弯散出了细碎的刺痒。
我由着他以这种压住我胃部的痛苦方式搂抱了五分钟,然后终于向下摸到他明显戴着戒指的手,试图去扳他几乎凝固并合的指。
“我快要被勒死了……”我艰难地发话,希望他能体谅一下我并不算健壮的身体。
身后的人应声松了力度,转而用力地在我脆弱的脖子旁啃了几口,也有可能他认为那是吻。
我伸手向后摸到他埋入颈弯的蓬松脑袋,像哄小孩一样低声劝着,“先进屋好不好,这可是光天化日……”
还没有等我说完,就听见一连串钥匙碰撞的清脆声响,然后被强硬地揽过身体,几乎是被直接拽进了屋内。他的力气大到让我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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