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都是因为小施主白日里心神不宁所致,再加上路途颠簸水土不服,才有了如此症结。”文瑄侃侃而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这位师父还懂医术?”文瑄学的像模像样,由不得男孩和家奴不信。
“略懂而已,小施主可否让我把脉一看?”
“当然可以。”男孩大方地伸出胳膊。
不过几息,文瑄便有模有样地把过了脉,结合着了解到的男孩情况斟酌了片刻出声道:“小施主的脉象和缓有力,气血亢盛且正气充足,并不似得病之人,只是……”
“只是什么?您尽管说。”男孩急切地问。
一旁的家奴也附和道:“我家小主人心地纯善,小师父尽管说便是,就算说错了小主人也不会怪罪的。”
文瑄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不答反问道:“敢问小施主最近家中可是出了一些大的变故?”
男孩怔了一下,旋即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小施主幼时虽然体弱多病,但因常年强身健体之功,脉象早已从虚浮无力变为平缓有力。此番有梦魇缠身,盖因小施主郁结肝肺,心神不宁所致,病因即是心事,只要平心静气地休养几天便可无碍。”
文瑄哪懂如何把脉,此番言论不过是因为心中早心中已经判断出这支队伍中的人多半都是从南边逃难而出的蒙古、色目贵族,于是断定了男孩的症结是由他的心事作祟。
“师父的确说到了正处,只是我的心事恐怕一时无法释怀,不知有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男孩已经将文瑄的话信以为真,语气变得愈加柔缓和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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