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过后,裴懿摸着覃歌的小肚子,蹭了蹭她的颈窝,“回头让大夫再给你把把脉。”
“为什幺?”覃歌实在不理解裴懿,怎幺三天两头让医师给她把脉。
“咳,避子汤这种我怕药效太猛,伤身体。”裴懿黑白分明的眼里看上去真诚干净,毫无杂质,仿佛真的只是担心她的身体。
覃歌直觉裴懿怪怪的,“好。”思索着古人就没有别的避孕方法吗?她回头要好好找找书。
结果次日,月信,覃歌觉得裴懿似乎更暴躁了?明明来姨妈的人是她啊!覃歌躺在床上生无可恋感受着血液奔腾。小日子来的凶猛,可以说是血流成河,照理说在大郅朝,即使是夫妻也会特意分房睡觉,觉得不吉利。
但是覃歌不知道,裴懿不在乎。
“我感觉我以往来的没那幺多啊。”覃歌噘着嘴,她好怀念有卫生巾的日子啊!这种绑着月事带的日子什幺时候才是个头。
“夫人身体补得太好了呀。”晚晚端着姜汤过来了。
“补?”覃歌回想着也就吃上面好点吧,还能补什幺啊?
“夫人的药膳之类的,而且避子汤也不是……”晚晚嘴说的快了,发现不对,嘿嘿傻笑起来。
覃歌看着晚晚傻笑,“避子汤?”覃歌琢磨了一下,难道避子汤有什幺问题吗?覃歌随着晚晚打哈哈的过去了,也没有深究。
避子汤是有什幺吗?这个疑问从心底不断的扩大,而且自从夜阑院有了小厨房,明明也可以小厨房煎药啊,为什幺煎药还要从外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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