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回忆

果然不出秦衍所料，韦京兆听说戚世泽苏醒过来的消息，忙准备探望的礼品来到病房，秦衍一见他，忍不住冷哼，心中大为不满，戚世泽昏迷期间也没见他过来看上一眼，这会儿听说人醒了，忙不迭过来求情。

戚世泽也知道韦京兆的来意，但秦衍在场，他担心会谈崩，借口让秦衍先出去，秦衍坚持不肯离开，戚世泽故意提及秦衍最在意的话：“医嘱说，我需要保持心情愉悦。”

秦衍见戚世泽不肯退步，目光不善，悻悻地离开病房，韦京兆只觉自己在这两人面前越发像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坐吧。”戚世泽未免韦京兆尴尬，主动开口。

恢复精神的戚世泽比前几日，看上去气色好了些，但本就白皙的脸庞，依然透着苍白之感，韦京兆没见过戚世泽病态的模样，即使他入狱的时候，依然保持着风度仪态，可此时，戚世泽却看起来略带着一种羸弱的脆弱感。

“世泽，对不起……”韦京兆踌躇许久，许多话终化成了一句抱歉。

戚世泽淡然一笑，他不信韦扶阳是韦京兆派来的，这声抱歉无非是替扶阳受过：“你不用对我说这话，我知道这是扶阳自己的主意。”

“他……他应该是听说我在华都车祸的事，又不知听了谁的挑唆，一时冲动才……”韦京兆想为弟弟开脱，但说得也都是真话。

戚世泽自然也是相信的，他点点头：“他逼我跟他回昴城，我没同意。”但韦京兆也必须知晓当时的真相，“我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了他，他就诅咒我和一个女人都该死，然后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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