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程的第一次是在办公室。

也是被顾沛撞破自己双性身体的时候。

那天，贺程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办公室，又是怎么发呆到放学的。

他只记得，当他回过神时，顾沛就站在他身侧，目光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贺程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便不由地后退几步，脸上透着些无措，他的皮肤白白嫩嫩，看着像是清秀内敛的大学生。

“老师，我来和你聊聊心。”顾沛笑吟吟，眼睛里除了那抹令人害怕的晦涩，还有一股子痞里痞气的少年气。

贺程心里一紧，想起之前在厕所，男生暗沉的眸光。

他有些慌，手指不知觉地扣住桌角，反观顾沛则放松很多，趁此时机，他放肆地打量起来贺程的穿着。

青年穿得中规中矩，白色衬衫搭配长裤，轻薄布料下勾勒出那截纤细的腰，长裤更是将那屁股衬托得浑圆柔嫩、臀线饱满，甚至还总会顶撑出两团肉嘟嘟的紧弹弧度，简直淫荡透了。

谁都不知道，顾沛看到他的第一天，就想着把他扒光操透，让他像婊子一样时时刻刻渴求着自己的精液。

当时的他还不知道贺程双性的秘密，眼下撞破了，便更助长了这气焰。

“你……想聊什么？”贺程像只一惊一乍的小兔子，感觉到大灰狼的靠近，耳朵都僵直了。

顾沛兴味地看他摆出一副戒备的姿势，身子微微向前走了几步，逼着贺程向后退，直到后腰抵在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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