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这会儿却突然电闪雷鸣。

连天空都好像知道程序此刻的心究竟有多疼。

他眼眶很酸，微微一闭眼，眼泪竟就这样掉落了下来，淌过喉结，灼伤着肺腑，而她偏偏一个温柔的眼神都不愿给他。

……

雨落得实在太大了，他们小跑回车里身上都湿透了。

江暖更是，连衣裙湿答答地贴着胸口，特别难受。

她漂亮的胸形一览无遗，甚至因为胸罩太薄，程序一眼就能看到浅绿色的面料上两颗凸起。

江暖倏地感受到他的凝视，转眸对上他冒火的眼睛，“......你......”

程序干咽了下喉结，暗暗压了压缓缓苏醒的浴火，从后座位上拿过一条薄毯递到她面前，哑着声音说：“擦一擦，别感冒了。”

江暖看了眼他挂满水珠的手背，顿了两秒。

程序见她不接，唇角僵硬地往上勾了勾，脸上的表情有些强颜欢笑，“怎么了？做回陌生人也要先回A市了吧，你现在连这种好意都要拒绝？”

江暖心尖一颤，伸手接了过来，看了眼干净的毯子，放到湿发上慢吞吞地擦着。

程序收回视线，抽了几张纸巾给自己稍作了整理，然后看了眼外边暗下来的天色道，“雨太大了，等雨小一点了我们再走。”

江暖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车窗外。

天空像是被人打了个洞，雨水兜头浇了下来，雨刮器已经开到了最大，却也来不及将雨水刷干净，视野明显受到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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