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之中商阙竟然在想,幸好他不是用烛火来惩罚他的小兄弟,不然他就真的废了……他的下限已经不可避免地在夏洄的调教之下越来越低了。
夏洄的视线一直徘徊在商阙的脸上,可他滴蜡油的准确度却是丝毫不受影响。
敏感的皮肤再次遭受了滚烫的刺激,这热意好像进入了茎体内似的,烫得商阙再度颤抖着嘴唇打颤。
“不……师兄,不要!我求你了,我只是以为……啊!”撕心裂肺的吼声从商阙口中溢出,完全无法忍耐的痛觉占据了思维,原本白皙俊朗的脸苦巴巴地皱成一团,憋得发红的脸颊与争相涌出的泪只是徒增了夏洄施虐的欲望。
“只是什么?”夏洄额头的血还在滴,顺着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滑落到商阙的腿根,让商阙着实没有一点点想要被干的愿望。
商阙眼角的余光瞥到蜡烛暂时拿远了,用微微嘶哑的声音答道:“只是太久没回家了,我想我爹他们。”
“那这七年师弟可有想过我?”夏洄举着蜡烛伏在商阙身上,那张血脸要将商阙吓个半死。
“我……”他真的说不出话,真的,想想一个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视觉冲击的人要面对这样一张恐怖的脸,他无能了。
“师弟还是不长教训呢。”夏洄自顾自地说着,举着蜡烛的手轻晃,飞起的红色蜡油如血雨几滴,在商阙柔软的腹部投来令人发麻的疼痛。
“啊啊啊啊!我想,我想师兄的!”商阙本能而无助地挣扎着,木藤将他的手腕和大腿磨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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