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比我弟糜稽还要弱鸡的废物。
这好像是我奇葩一家的共识了。
我发现时,是我偷吃了糜稽的小饼干,没等他跟我厮打起来,我就又口吐白沫躺尸时发现的。
我觉得照顾我的黑西装女仆服们一定很绝望。
他们不仅要面对弱不拉几还最能折腾的我大发脾气,还要硬着头皮应对我妈和我哥的双重杀气压迫。
要不是我一睁开眼就大叫要我的和子和子和子和子,说不定我妈又把他们处理掉了。
和子是那个微笑着说我大便味道清淡的女人。
她给我留下的印象之深,不亚于我知道我的名字。
我妈试图用别的话题哄我。
我嗷嗷大叫着,像是个臭虫一样在病床上扭来扭去。
我妈试图用尖叫和武力压迫。
我痛哭流涕,硬死不屈。
到最后和子就又回来了,她神情有些憔悴,像是匆匆洗漱赶过来的,身上还带着水汽。
瞅了瞅在小心眼妈妒忌目光下又汗淋淋的和子,我举起了被蹭歪针头戳成熊掌的手,示意他们给我搞一搞。
我妈很生气,拎着裙角去找她的阿娜达了。
和子给我收拾了熊掌,又给我掖了掖被子,目光还是直愣愣的。
她是最近半年才照顾我的人,也是我发现自己每次中毒躺尸,旧仆人都会无声消失后现存的唯一一人。
我握了握她的手。
和子一愣,勉强对我露出了个笑容。
我安心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发现站在床头的还是换了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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