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忍不住啊,手痒啊,说不更又更了。噗......
-----正文-----
路眠雨住院的这段时间,山里面传遍了一句话:二房的傻是无药可医了。
“傻货每天都抱着棉被往刑房里跑一趟,想要送进栅栏里去,今天塞不进去明儿就再抱来塞,明儿塞不进去后天还来。你说他那个脑子,是压根儿记不得自己前一天做过什么还是真就觉得缝儿会长大?”
“缝儿会长大他的脑仁儿都不会!”
这样的对话从刑房守卫传给近旁的弟兄,三两天就传了漫山遍野。
于是大家对傻子的行动更是不加阻拦,由着他表演冒傻气,所有人都在欣赏着他每天忙着抱棉被进进出出却毫无进展的愚蠢。
隔着栅栏,一个脏旧的破碗置于地面,里面是半碗凉透了的糙米粥。
跪伏在地面,凑近栅栏,努力把口舌从缝隙中挤出去舔舐到碗里的饭食,这已经是大梨的日常了。像狗一般。
小梨进来的时候,他才将将完成了艰难的进食,正在低头揉着酸疼的脖颈和下颌。
“哥哥…….” 小梨的声音永远那么轻飘飘,让人觉得如不赶紧抬起头来捕捉,可能下一秒这人和这声音就一道飘散了。
“哥哥,你好些了吗?” 小梨抱着笨重的棉被蹲在栅栏边,才说了一句话就红了眼眶。
“别哭,好多了。” 大梨强打着精神对小梨笑。
可他的脸色白到发灰,嘴唇上一丁点儿血色都没有,身上一直在瑟瑟发抖,说话声音都虚弱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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