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因果

-----正文-----

乌云蔽日，外面不知何时落了雨，雨扑窗棂的声音渗进屋里，和床间急促的喘息揉混在一起。

浑身浸了潮汽一般粘腻，镜乌试图从敖昱身上下来，还没支起身，便觉得腿酸得无法着力，脑子有些昏沉，他顿了顿，垂下眼，汗湿的发丝垂在身前，随意地扫在敖昱腰间。注意到上面斑驳的指痕，镜乌不太自在地别开视线。

察觉到埋在身体的东西再次硬胀起来，镜乌难得恼然，将张开口，敖昱欺身将他压在身下，未说出口的话尽数被吞没，化成几声含糊的闷哼。

这场情事像是无止境似的，镜乌又提不起劲来，硬生生受到了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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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缓慢升腾，暖玉铺着的池边映着两个模糊的影子，窗外昏暗，只能隐约看见夜烛跳动的火光。

镜乌半睁着眼，腰身以下浸在水里，缓解了不少酸痛。

“困了？”敖昱在他身前，见他倦怠的模样忍不住抚上他的脸颊，与他额头相抵，“身子怎么还是差成这样。”

镜乌抬起胳膊推了推敖昱，轻飘飘瞥他一眼，“那就别折腾我。”

“那不行。”敖昱笑了笑，若有所指，“况且我哪是折腾你。”

镜乌噎声，懒得再看他，索性闭上眼睛。

没过一会，敖昱又开始不安分。

“你——”

“我知道，”敖昱不轻不重捂住镜乌的嘴，笑眯眯道，“我荒唐、混账、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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