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若缩在床边抱着膝盖发呆,房里的窗户都被木板钉死,采光全靠一盏灯,不知白天黑夜,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她只能看着那盏灯,几乎自虐地看到两眼发昏流泪,直到片刻的失明。
她不清楚自从那天十七侵犯她后过了多久日子,她的头发也长了。
那天,沈渊没有醒,十七要了她好几次,直到做到她身子都软了。她忍着没有叫,害怕沈渊醒过来,但她发现沈渊落了一滴眼泪。
也许十七没有发现,江若若偷偷给沈渊擦泪,又喜悦又难过,喜的是他还有意识,悲的是他全程都感受到了。
后来,江若若就被送回了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一盏灯,边上一个盥洗室。她的左脚踝被扣上锁链,只要她一动,锁链便发出碰撞的异响,然后房间四角的监控摄像便会齐齐转头看向她。
现在的她真的完全变成了一只笼中鸟。
自那天之后,十七再没来过,每天她醒来,门边就放着食物。她甚至都怀疑这所有的一切的真实性,沈家也好游轮也好,不过是她一个精神病患在禁闭室的脑内幻想。
有时候一个叫封燃的医生会来看她,拿着各种仪器给她检查身体,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他话不多,连招呼都不打,但江若若见到他就会自顾自说很多话,即使得不到回应。
她快憋疯了,再待下去她可能真的要精神分裂了。
十七曾说想要沈辞给她的钥匙,天知道他说的什幺东西,沈辞唯一给她只有那串廉价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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