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衫褴褛，不停旋转——浩瀚又悲伤。

今晚把最后一章发了，正文就完结了

-----正文-----

西装革履的亚裔律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接着敲响了眼前这扇紧闭的房门。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许久后，就在他准备再敲一次时，门的那一头终于传来了些许动静。门“咔嗒”一声打开，露出一张苍白的脸，以及遍布红血丝的眼睛。

不见天日的昏暗房间以及浑浊空气里弥漫的烟酒气味都律师忍不住皱起眉头。但过人的职业素养让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的神态，他开口，对开门的人说：“请问，你是闻朝辞先生吧？”

他的中文充斥着各种诡异的语法错误以及词汇滥用，蹩脚得让人听不懂，更何况是此刻精神状况全线崩塌的闻朝辞，于是后者掀起眼皮看了律师一眼，抬手准备关门。

“请等一下，”律师连忙伸出腿，卡在门缝之中，“我是受江陵先生的委托来的。”

这个名字仿佛是个魔咒，闻朝辞的动作瞬间顿住了，在一阵令人尴尬的僵持后，他松开手，把律师让进了房间。

沙发前的茶几上，无数的烟头泡在水里，烟灰漂浮在黄色的液体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心气味。

律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试着开口，询问说：“闻先生，方便把阳台门打开吗？”

他对这个提议能得到回应不抱希望来着，却没想到那人沉默着，转身拉开的窗帘。刺眼的阳光没了遮挡后照亮了原本昏暗的房间，灰尘在半空中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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