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先亲我的吗？”

-----正文-----

杨傅租的小公寓就在大学城内，他艰难地将沈景瑜抱回公寓，那人就直接躺在他的沙发上熟睡。他叹了口气，只好先去洗漱。

沈景瑜不到半个小时就醒了，他大约是被尿憋醒的，跌跌撞撞地到处寻觅洗手间，好在杨傅的公寓很小，不一会他就找到位置痛快地尿起来。

杨傅关掉电脑，托腮看着他。

尿完，沈景瑜的酒醒了大半。他又跌坐回沙发上，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在说什么？”

杨傅凑近了些。

“我…我说…你有没有…听我…唱歌？”

他说话一节一节的，像个结巴小傻子。

“没有。”

他大概是在杨傅去厕所耗着那段时间露了把歌喉，因而对这事还有印象。

“那我…唱给…你听。”

深夜，四周陷入静谧，沈景瑜缓缓唱起来。他唱歌时倒不卡壳了，他本就生了副好嗓子，竟然在唱歌方面也有天赋，嗓音轻柔飘逸，还带着些甜。

“wu～你可知谁甘心归去，你与我之间有谁？”

他唱的是Beyond乐队的《情人》。杨傅听着，那家伙的嗓音像爪子，不断挠着他脑中的敏感处，听了许久，倒真有些醉意。

“是缘是情是童真，还是意外？”

沈景瑜唱的很慢，每个字都咬的很清晰。杨傅看着他的脸，甚至分不出他现在是不是清醒的。

他为什么要唱这首歌？

“杨傅…你过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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