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外星人不管地球人那一套啦，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就喜欢你。”

-----正文-----

她们只能慢慢推着车走了，沿着海滨公路，海水和心声共振。

小福心里翻滚的好奇又探头，太想询问屈直和老师的细节。

“苏老师......他是你的初恋吗？”

“不，我的初恋是高中辩论队的学姐。”屈直说，对小福提起这个话题并不感到意外，“她是辩论队的队长，我很容易爱上那种冷静稳重的一辩，她能定下一切的基调。”

“嗯......那你们有亲亲吗？”

“没有，她喜欢上了对面的二辩，我的一个学长。”

小福心里有个上紧发条的小猴子玩具在打鼓。

“哦......好惨的暗恋噢。那你们辩论赢了吗？”

“赢了，我是当时的最佳辩手。”

小福开心果裂口，又笑开了：“那听起来也很不错嘛！”

“不过那场比赛过后我就没有再打辩论了。”

“为什么？”

“喜欢她的事情被她知道，我从校队退出了。”

小福沉默，不知道如何处理的事情。在旖旎的氛围中说到伤痕是一种无理，却是无可奈何的无理，后天的无脚鸟私奔，足必然是被人类斩断了的，她们会一次又一次触碰到奇怪的过往，这些过往成为远行的负累。屈直的话，明明白白在说，世上没有自由的热恋和肆意的梦。

“喜欢当然不是错。”小福没头没尾强调再三，“喜欢，喜欢当然不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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