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了给你奖励。”

-----正文-----

“然后呢？”

对面的人又喝了一口酒，问道。

然后？

卫绾目光呆了一下，而后他便在这一处小镇落了脚。

程哲望了对方一眼，与这人相处了大半年，他大抵摸清了这人的性子，猜到他眼中的意思。

“傻！”程哲慢悠悠点评道，又问，“要离开也不拿些东西傍身？宅子、铺子，什么都没拿？”

卫绾摇摇头，他与那三人其实早分不清谁亏欠谁，真要说起来，他也并不无辜，向他们拿钱算什么呢？

当初想离开是因为脑子很乱，尽管他们三人再三保证了，也难以相信他们，又因为只有那一次离开的机会，所以什么都不要了，连他的明琅都狠下心舍下了，如今这两年虽然书信联系不断，却是平静了许多。

只是这些一时间也无法向程哲说清楚，即便说了，也不知道对方明不明白，便也算了。

卫绾道：“那你呢？”

程哲是这座宅子的主人，当初他离开京城，一年多时间走遍了大晟的各处，后来走累了，便想歇下来，正巧这边云小镇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又遇到了程哲这么个好房东，便就此在这一处安定了下来，平日里靠着卖画教书维持生计。

今日恰巧中秋，程哲邀他坐下喝酒，喝着喝着，便聊到了过往。

“我？”

程哲笑了笑，他的眼睛据说有伤，不能视物了。白日阳光刺眼，反正他也看不见，索性便在眼睛上绑着一条白布，只有晚上光线暗下来的时候才会将白布摘了，此刻他这一笑显出了几分洒脱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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