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五天，程念都没能好好和何咏轩说上话，他有时早出晚归，有时昼伏夜出，在家也总是打电话。

程念对此并不多问，反正在这儿待着没少他吃喝，他就冷眼瞧着，默默霸占了何咏轩的床。

那天大中午的，程念照常拧着身子给自己擦药，忽听得“哗啦”一声，看过去正是何咏轩把卧室门打开了。俩人四目相对，沉默、静止。

良久，程念才默默把裤子拉上去，平静地说：“知道是你家，但我还在呢，咱好歹也敲个门。”

何咏轩眨巴着眼睛道歉：“不好意思，忘了。”

程念拿起水杯猛灌一口，脸红透了。被何咏轩扒了裤子打这种事儿已经是过去式了，他还以为何咏轩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他的屁股了呢。

“那个，我找点东西，”何咏轩顾左右而言他，“一个没注意就忘了你这茬了。”

“你找什么找呗，反正是你家。”程念强装淡定。

何咏轩走进来，坐到床边，“呃，其实是找你。”

“我是东西？”

“那我也不能说你不是东西。”何咏轩撇嘴。

程念坐起来，无奈地看他，心里想的是该从什么角度给他来一拳。

何咏轩没等他动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堆东西摆在他面前，说：“我跟谢一凡谈好了，他同意和你分，但是你们俩除了这关系，不是还有个经济约吗？这个得再说。你可以找个律师全权委托……”

“你先等会儿！”程念出言制止，捡起面前的东西一件件端详，他的手机、钱包还有一些小玩意，钥匙扣口香糖什么的，都在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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