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颜家伊先开了口。 “我们，分开吧。”

-----正文-----

林霰在问了颜家伊的意见后，决定还是去参加东部美展。

“你自己决定啊。”在林霰问颜家伊的意见后，颜家伊说。

“啊？”

“那是你的作品，你下笔的那一刻，那就属于你了。”颜家伊坐在图书馆属于他们的老地方，头也没抬。

林霰对这个大方漂亮的回应无话可说，喝了一口茶，三口吃完了一碟蛋糕。

“喔，你很饿呢。”颜家伊说。

“你会被看光光了耶？”林霰还是忍不住问了。

颜家伊抬头，皱着眉毛想了一会：“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艺术表达。”

“你的回答好适合写在我的艺术概论试卷上啊。”

“滚蛋，你个学渣。”

“你不怕被人认出来么？”

“我不承认就好了。”

“……”

“喔，你画的名字不会提到我吧？”颜家伊又抬头问。

“不会……”

“OK。”

“其实我也喜欢那幅画。”林霰已经没什么事做开始神游，颜家伊突然说。

“是吗？”林霰一笑。

颜家伊点了点嘴角，林霰眼睛升起问号，颜家伊伸手用纸巾把他嘴角的巧克力酱拭去。

“嗯，作品能看出作者情绪，跟音乐是一样的。我能看出那幅画里你想说的什么。”

林霰抓住颜家伊的食指，搁在桌上，两人四目相对。

“我想说的什么？”

“呃……”

“什么呀？”

“你很肉麻诶。”

“我是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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