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我一个人不够，那便多几个人来爱你，好不好？”

“在楼家出事之前，楼夫人病重，楼家曾派人去药王谷传信给楼烨，叫他请神医回京，但那封信最后还是没能送到药王谷……是你命邬应去的，是吗？”

祁钰目光平静，无异于默认。

“我以为你当初只是袖手旁观……”

卫绾喃喃道，虽然他心中早有猜测，但这一刻眼眶仍是红了起来。

祁钰总是以一副风流慵懒的模样示人，也从不见他沉下脸来，以至于卫绾总是忘了，这人身上留着的也是皇家的血。

也忘了这人孤身一人在京为质，空有个世子的名头，但要权无权，要势无势，却能保住镇北侯府这么多年不倒，怎么可能就是如他外表的那样人畜无害呢？

“你早便猜到先帝要对楼家动手，你阻止楼烨回来，是怕他回来后有所察觉，进而有所防备……”卫绾哑声问道，“可是，为什么……？楼家哪里碍着你的路了吗……”

祁钰顿了一下，正要开口，又被卫绾抢先道：“我想听实话。”

祁钰叹了一口气，“何必总是如此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卫绾没说话，只是固执地看着祁钰。

祁钰习惯性地勾了一下唇，反问卫绾，“绾绾，当初平阳公主要给贺元稠选妻，贺元稠还没答应，你为何选择离开了呢？”

卫绾愣住。

“你看，绾绾，你亦是清楚的，倘若真心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容忍与他人分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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