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恨自己。

完结散花~

-----正文-----

“明天开始接单，1个月，哦不，3个月接完，一天10单。”陈亭舟让助理给他安排时间，没等助理说话，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他去书房摸了把小刀，划了两下小臂，看着鲜血流出，用疼痛确认自己还活着。他拆开巧克力包装，大口大口地蹲在角落里吃完，像是最后的晚餐。他喜欢吃特别甜的东西，医生说是因为他缺乏安全感。

第二天，陈亭舟换上跟江池第一次见面时穿的运动服，小白衬衫去了极乐楼。

2楼的第一个房间，这几个月都归他用。他疲惫地脱光了衣服，把小刀放在枕头下。他想：我能坚持几个就算几个吧，真的坚持不住了，就真的不要活了吧。

房间门被推开，他的第一个买家来了。陈亭舟闭着眼张开腿说：“不接吻，别的你随意。”

买家没有动静，陈亭舟猜他应该是在脱衣服，又或者看到自己太瘦了没了兴致吧。也是，轿子里放的都是被插入的特写，又没放他干瘪的身体。

他听到买家走进的脚步声，他握紧了枕头下的小刀，只要对着脖子刺下去，就可以都结束了。

买家抱住他，陈亭舟感觉他的手臂在颤抖，他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是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那个人！他的怀抱、他的温度、他的声音从梦中走出，近在咫尺。

“小舟，对不起，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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