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正文-----

女生受了惊吓跑开了。

但或许不是我的错。

当然乔案并不这样想，他神色些微得僵，被女生推得往后退了步，随之眼睁睁看着她捂上脸飞快跑掉。空气渐渐凝固，他转过身来，一面磨牙一面冲我挤出个微笑，“你可真厉害。”

我迅即垂下头去，避免再惹得他不快。

我无意打扰他们，也未曾想到有人在这必经之处热切交缠，但即便大着胆子解释一番，乔案也必定不会放过我——他同所有人一样，换作平日都毫无理由地欺辱我凌虐我，更何况此时我还打乱了他的计划，阻碍了他继续下去。

乔案没再说什么，只被我气笑般，半靠在角落处掏出烟来。他背倚墙壁，衣衫半敞，“咔哒”一声响后空气中便弥漫上淡淡烟草味道。

他叼着烟，一面扣上衣扣一面漠然抬眼看我，“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停了停，老实答道：“值日。”

“是吗？那这走廊里的卫生也被你给包了？”乔案自顾自地被逗笑，缓吸了口烟又堪堪停住，“过来。”

脑中适时闪过几幅暴力场景，我没敢应答，身体却还是反射性地作出动作，迈开步伐朝乔案所在的方位走去。

许是我的速度过于迟缓，乔案明显不耐烦起来，见我近了便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拽过我，我一下子没站稳，踉踉跄跄地撞上他的肩，扑了满鼻的呛人烟味。

我眼睫微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咳嗽，退开来时便即刻垂头，像个即将接受审问的哑者般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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