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听见那声枪响，浑身汗毛倒竖，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那枪是打向谁的？！

梦奇？哮天犬？还是……杨戬？！

刚刚宋宛倒下去的那副画面刺的她心头一痛，如果杨戬再中枪……

那她立刻和这些畜生同归于尽算了！

心像是停了跳动，言欢艰难转头，很怕看见杨戬和宋宛一样苍白死寂的脸色。

然而，并没有。

杨戬抱着她，脸色有些微妙，却并没有痛苦垂死的无力。

那枪打的不是杨戬？

“还好还好，差一点点就晚了！吓人吓人！”

陌生的年迈男人声音，言欢侧头往声音的来源处张望，一个白发苍苍白胡子老长的瘦弱老头，抹了把头上的汗，后怕的直拍着自己的胸口。

他拿起手里的拐杖在那几人的眼前迅速一挥，那几人不约而同的合上眼，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了，还好我赶上了，不然你和你的小狗可都要被打成马蜂窝了！”

瘦弱老头拍拍杨戬的肩膀，笑眯眯的和蔼可亲。

杨戬把言欢放下，朝他礼貌的鞠躬，“谢谢您……”

言欢也道了谢，脸色焦急，小跑过去抱起地上的宋宛，她背上挨了两枪，浅蓝的上衣被鲜血染的深红，言欢抱起她，手心满是粘腻的血腥湿意。

“宋宛？宋宛？”

不管是摇晃还是拍脸，宋宛一动不动，了无声息。

浓重的恐惧和自责像是翻涌的惊涛骇浪，要扑过来把言欢卷进其中，将她溺死。

言欢抖着手伸到宋宛的鼻子下，没有鼻息，她的胸前静止不动，没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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