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一张方方正正的脸现于眼前，正是慕容健的管家柴进。

“你是怎么看出我的身份的？”柴进冷冷看着慕容雪：他自认，自己伪装的很不错，再熟悉的人，都未必看得出他的身份！

“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的！”慕容雪目光清冷：慕容健，杜氏对她一向仇视，看她的目光总是愤怒里带着愤恨，连带着他们身边的心腹下人，看她时，也会是这种眼神。

面前的黑衣人，身形高大，声音浑厚，武功不弱，杜氏，慕容健的心腹里，最符合条件的，就是柴进了！

“你是奉谁的命来杀我的？慕容健，还是杜老虔婆？”

柴进挑挑眉：“有什么区别吗？”

慕容雪眨眨眼睛，杜老虔婆和慕容健是亲生母子，谁派了柴进来刺杀，确实没什么区别，不过：“我想差遣你的人应该是杜老虔婆吧。”

慕容柔被卖，杜老虔婆伤心，痛苦的发了疯，买了杀手来杀她，完全说得通。

柴进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大小姐是自裁，还是让在下动手？”

慕容雪挑挑眉，冷眼看向柴进：“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

柴进微微笑笑：“若在以往，在下自是杀不了大小姐的，不过，现在的大小姐，寒毒发作，身手比平时差了几筹，未必会是在下的对手……在下出手，可是很狠毒的……”最后一句，柴进加重了声音，透着无边的阴险与毒辣。

“是吗？那你不妨试试，看能不能杀得了我！”慕容雪漫不经心的说着，清灵声音里透着的毫不掩饰的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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