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我是翻墙才能打开,敏感期的机场不太稳定,希望机场能够苟住不要跑路,不然我就废了呜呜呜。
-----正文-----
白榆倒不是真的要去厕所放水,他是想把身体里那该死的一直在动的狗东西弄出来,可惜尾随而来的同桌没有让他如愿。
他钻进隔间,时律紧随其后,还贴心地替他关上了门。
“你跟进来干嘛?”
时律一本正经,“我的神经没有问题。”他见小少年兔子似的瞪大双眼满眼警惕的样子,莫名觉得可乐,勾唇笑了,嗓音也不复平静,“就这么怕我?嗯?”
他出来的次数少,也没怎么跟小家伙讲过话聊过天,但总的来讲,上床的时长是跟时季和时野平均分配的。
他们也没刻意隐瞒,小家伙也不笨,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区别不说,还故意“时季时季”地喊,刺激他和时野,这会儿又隔这儿装不熟呢。
他还能怎么办,借着往下演呗。
男生很快收敛笑容,“我们之前不是约好的吗,要考同一所大学,住同一间卧室,上同一张床,你转头忘了约定跟那怪物结婚就算了,还这么护着他?”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就不放。”高壮男生不顾小少年的挣扎,强行把他摁在隔板上,大手顺着小腹衣摆往上摸,“奶子怎么变的这么大?”他另一只手轻轻松松探进裤子,隔着湿答答的内裤揉了几下小阴茎,“都硬得流水了,是不是逼里含着东西来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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