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早早地沐浴过，靠在床头等杨戬。等待有些无聊，他摸出枕头下的沉香珠串，感受上面的繁复的纹路。他把手串用红绳重新穿了起来，但是没有做环扣，于是环形手串成了长条珠串。

门外传来细微的响动，是杨戬沐浴出来了。沉香把珠串重新塞回枕头底下，转头去看门口。

杨戬穿着白色里衣，黑色的发梢还在滴水，水珠顺着锁骨滑到深处。他的脸颊红扑扑的，身上蒸腾着热气，整个人湿漉漉的，看向沉香的眼神也湿漉漉的。沉香被这一眼看得差点没把持住，哑着嗓子说，“二郎真好看。”

他又把“二郎”这两个字含在舌尖翻来覆去地品，今夜他不想叫杨戬“舅舅”。二郎，多么亲昵，合该情人柔情蜜意时呼唤。

杨戬已经上了床，和沉香并排着靠在床头。他有些紧张，自从上回他主动，结果吃了大亏，杨戬就彻底放弃了情事的主导权。如果不用自己动，就可以舒服，那他为什么要出力呢？

沉香不知道杨戬的想法，但他知道该做什么。他让杨戬趴着，往他腰下垫了个枕头。背对着沉香，杨戬更紧张了，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点退缩。在他看来那种事虽然又疼又爽，但也不是非做不可，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总是沉溺情欲无法自拔。

沉香感觉到他的局促，安抚性地抚着杨戬的背，指尖拂过的肌肤不再紧绷，渐渐放松下来，杨戬感觉自己浑身又充满了勇气，催促到：“我觉得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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