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缘的话，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再度见面的。”

-----正文-----

“我想开窗透透风。”奥古斯特说。

“这是警车，不是你的私家敞篷车。”跳窗逃跑？想都别想。

“不开窗太闷了。一闷我就想说话。不如克莱尔警官，我们来聊聊塞壬探员的——”

安德烈猛地降下车窗。

同样的事在笔录室里又重演了一次。奥古斯特坚持要喝咖啡，而且他坚持要他每日必喝的法式香草拿铁。

“我或许要在这里待一整晚呢，”他抱怨道，“我如果困了，可不会太注意嘴里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

“比如你的认罪供词吗？”

“比如你十年前的一些——”

抱着这家伙最早后天就能被拘留的宽慰心，安德烈忍辱负重地为这家伙在最近的星巴克要了一杯香草拿铁，而且点了双份糖和奶油。本来法式香草已经堪称是拿铁里的甜中之最。那就让它甜。甜死他。

结果奥古斯特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眼里露出的却是惊喜的神情：“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双份糖？”他说完又喝了一口，完全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安德烈开始有些后悔把他送到警局来了；刚才在卧室里当他还有可以暴揍这个人的机会的时候，他应该珍惜的。起码在那里揍他不会被监控录下来。

欧文在这个时候拿着录音笔走了进来。“让我们开始——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你来审达丽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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