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生来就会摧毁他人。”

-----正文-----

“五名探员轻伤，三名重伤，其中两个人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重度烧伤，插着呼吸机。”亚历山大把一沓文件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再加上一名线人死亡。你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被开除吗？”

安德烈摇了摇头。老实说，他自己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他还没有被开除。尽管亚历山大和其他上层并没有得知他非法监禁莱昂纳多的事情（死亡线人指的是奥罗拉），但光是神火计划失败这一条，就足够令他的履历蒙上永远擦不去的污点。

“因为你是目前唯一见过哈迪斯的探员。”亚历山大双手抱臂，不耐烦地敲打着指尖。在安德烈的印象中，他的这位直属上司一直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看到他这么情绪化的一面还是头一次。“但我仍然对你很失望，塞壬探员。你在这次任务中的种种鲁莽行为让我觉得曾对你寄予厚望的自己很愚蠢，我希望你知道这一点。”

相信他，没有人比能他自己更清楚这一点了。安德烈垂着头，尽力面无表情地回答：“是，长官。辜负了您的期待，我也感到万分抱歉。”

亚历山大看起来仍然很不满意。当然，换了谁都会不满。他将这样一个备受重视的任务交给安德烈，是因为他充分相信后者的能力，而安德烈这次的表现无异于让他在上层面前打脸。然而一想到这次获取到的哈迪斯的信息量是以往调查的好几倍，加上安德烈自己也负伤了，亚历山大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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