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川，我想要你。

-----正文-----

41

云雾缭绕，峰峦叠嶂，

我在山顶，望着一抹白色身影，

白衣，束发，身姿卓越，

跃动的心跳告诉我，我喜欢他。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叫了他的名字：

“姬川！”

他回头，云雾散了。

——

床幔摇曳，帘子里伸出一只手，抓紧床铺，

我听到自己与另外一男子的喘息声，纠缠在一起，

那只手被抓回帘子里，两幅躯体叠在一起，隔着帘子看不真切。

床板嘎吱嘎吱响，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慢，慢点，姬川。”

床幔掀开，没等看清楚，春宫又散了。

——

岩浆上，悬崖边，

我死死捂着胸口，痛彻心扉。

悬崖上站着个人，手持利剑，我认出是断渊的剑，

心口的痛在蔓延，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体内窜出。

我受不了这疼痛，我听到自己歇斯底里的呼喊：

“杀了我！姬川，杀了我！”

长剑刺入的那一刻，一切都散了。

那双眼望着我，

不是姬川，

我睁眼，

看到断渊。

42

他端个碗，往我嘴里倒东西，好腥好苦，

是血。

我在喝血！

“咳，咳咳！”我推开他，碗掉地上，碎了。

碗底残留的暗红，混着黑色的絮状物体，

我控制不住地干呕。

嘴里这味道并不陌生，此前在临渊殿多半也是被喂了血，

想到这里，看到碗底黑乎乎的东西，我直犯恶心。

“咽下去。”断渊捡起碎碗，割手腕，把染满血的腕子怼在我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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