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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过了些时日，宋明耀能摆脱拐杖，自己行走几步。俞焰来看自己不成器的下属，在桌上放了一个档案袋：“你之前要的文件昨天刚解禁。这是复印件。……还有几个小江的东西，都在里面。”

隔着纸袋摸，是江颂声的肩章领花。宋明耀丢给他一个苹果：“谢谢。”

俞焰咬了一口，很甜，说：“要是小江不理解你怎么办。”

“不会。”宋明耀给他递了根烟，点燃，“他爱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俞焰无语，看宋明耀没去点另一支，问：“烟戒了？”

“戒了，我惜命。”宋明耀挑挑眉毛。

“滚蛋。”俞焰把烟重重掐灭，摆摆手走人，随便他自生自灭了。

宋明耀旋转几圈解开档案袋缠绕着纽扣的白线，撑开纸袋，文件只有几张，他轻轻抽出一截。

辛敏的照片贴在第一页右上角。

年轻干练的女人。

宋俊毅和宋明耀父子一脉相承。

他凭借杰出的身体素质和战略战术素养入选了现在宋明耀服务的基地，某次住院和辛敏相识，恋爱两年走入婚姻。当时大概也是很幸福的，虽然两人没有任何婚纱或者婚礼视频留存，宋明耀只能从其他人嘴里大约拼凑。

俞焰比他年长七八岁，两家一开始住在同一栋楼上。在补齐从前的回忆上，俞焰帮他很多忙。

俞焰说，他记得宋俊毅和辛敏夫妇是很有趣的一对爱人。结婚的那天俞焰也到了，俞焰父母不许他喝这种甜甜的饮料，辛敏摸摸他的头发，悄悄给他一瓶果汁：“留着自己偷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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