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今天回来得特别早。
按往常的流程给爷慰安磕头,擡起爷的皮鞋从鞋底舔到鞋面。吃了一嘴的灰尘和细细密密的小颗粒,浇在嘴里,苦涩至极,还带着难以下咽的碎末。
将爷的鞋前前后后地舔了两遍后,爷问我想不想放烟花。
我的瞳眸瞬间扩大,心里酸酸软软的,一股甜蜜的汁液仿佛流到了四肢百骸。
我伸着舌头像狗一样哈气,对着爷不停地晃动尾巴。
爷说,“猜现在的温度,猜对了就奖励你,猜错惩罚,三次机会。”
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幺叫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作为圈养奴,平日里不出门,也不可能看天气预报的,天天围着爷转,实打实的唯爷主义者哪有什幺时间操心温度啊?
“十......十五度?”
“猜错了,重来。”
“十四度?”
“错。”
“嗯......九?”
爷啐了一口在我的脸上,笑骂我就是做奴才的命。
哎,可不是做奴婢的贱命嘛。
爷给我戴好护膝,要求我的手臂与大腿必须与地面保持九十度垂直,弯曲一次就抽50下脚底。
他骑在我的背上,然后脚落在地上分担了一部分的重力,我勉勉强强可以承受。
一开始只是手肘处抖个不停,到后面,整只手变得酸痛,尤其是关节处往上的部位已经麻得让我有了被针扎的错觉。
爷坐在我腰上喝着茶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藤条点着地面。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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