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上楼找了个别的房间锁上,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和卫殊第一次分房睡。
方才卫殊的话刺激到了他的情绪,一时间他信息素从腺体里泄了出来,直到此时此刻,信息素竟是依然无法控制住,而是持续不断地溢出,以至于他身体燥热,头脑都有些不清晰起来。
该是易感期提前了。
一年一次的易感期在今年来势汹汹,他快速跑到桌边打开抽屉翻出里面的抑制剂来,极快地一针打进腺体里。
冰冷的液体顺着针头从腺体流进去,像是寒冰一般顺着信息素的轨迹冰封那血液的燥热,是及其残暴的狠戾的寒凉,好似是用这寒冰为一把利刃,割开最敏感的血肉。
江淮全身忽冷忽热,好似一把火在腹部熊熊燃烧,偏偏心脏那里却是冷的,极端的温度将他本就开始不太清晰的头脑变得越发模糊,不知不觉间那信息素竟是悄然增厚,没有控制住的迹象。
为什么会这样?
江淮又掏出一管抑制剂来打进自己的腺体,往年他清心寡欲信息素都好似冷掉了一般,每逢易感期只需要定时打一针就立即好了,现在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但这症状似乎有过?
六年前,也就是听闻卫殊“去世”的那一年,那一天,他的易感期突然爆发,情绪完全失控,后来从医院里醒来的时候才知道他那时打伤了许多人。
从那以后他便随身配置最高浓度的抑制剂,尽管这样的抑制剂打进去会很痛苦,但熬一熬也就过来了,不会影响到别人。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ongmebook.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