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地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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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自己考了个熊样？”于善把他爸想说的话说了，他爸无话可说，“考第一还是第九有什么区别，就你那成绩，想上清北还不是得靠着你老子我给你花钱。”校长嗤笑一声，对于善的话不屑一顾。

他倒不是贬低于善，按照于善的现状，他已经是自己的骄傲了。只是于善自己的目标也是清北，但他的能力确实有限，需要他老子帮忙使使劲。

他数学好，日后如果能在数学奥赛上取得好成绩，他实现梦想的概率会大大增加。

“那我也不想让你小老婆来给我开家长会！”于善气愤地顿了顿，之后破罐子破摔地说起脏话，“他妈的，提起她我都觉得尴尬！脸没地方放！”

校长还是一脸不屑：“少他妈胡说八道，还小老婆……我和你妈的事，你以后少管。”

他爹就觉得于善是小屁孩一个，什么也不懂，无论他怎么蹦哒，校长都没有放在心上。

“……而且周凡的话，我们班主任说了，让我别在周凡面前露富，说那样会刺激到他。”

“他迟早要面对，这也是我给他的考验。”校长耸耸肩，“这都不管你的事，老实照我的意思干就行，这很难吗？”

意识到自己是人微言轻，于善也懒得再继续浪费口舌。

他不满地从校长办公室离开，最终黎川到底找周凡干嘛，也懒得管。晚上周凡不停地暗示，求于善关心一下这件事，于善却总是冷着脸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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