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是要举着酒坛子的慕容井迟听到合离书三个字,手中的酒坛子缓缓放下。
搭在燕玦肩膀上的手也收了回来,他有些凝重的看着脸色并没有多大变化的燕玦。
打趣道:“合离书?”
燕玦轻笑,便是一仰而尽手中的酒坛子,任那些撒漏出来的酒水从嘴角流至脖颈在到锁骨,最后淹没在那结实的胸膛上。
蓦然井迟见着燕玦如此敞快的饮酒,深深的看着燕玦的侧脸,“三年前你都没有写合离书,怎么现在有一个儿子了还要合离?”
就连相隔不远的齐越在听到合离书的时候,神色变了变。
主子,这也是为何?
嘭!
酒坛子破碎的声音。
燕玦用着衣袖狠狠的擦了一下嘴角,然后双手都是撑着围栏上,说道:“这些年好像我的确太过自以为是了。”
慕容井迟闻言,轻笑,把手中的酒坛子放下,直接双手环胸,靠在大柱子上,挑着剑眉说道:“看来百里卿梧教会你很多啊。”
燕玦轻笑,“原本以为这世间只有我燕玦不要的女人,而没有哪个女人敢不要我燕玦。”
“从始至终百里卿梧都在彰显着,她无心于我,哪怕权势让她嫁与我,也不过是我把她牵扯在与我敌对人的眼中。”
“在太西时,娶她也不过是看在百里卿梧已经落入风洵的眼中,成为一颗棋子。”
“我惯用先下手为强,对于风洵想把百里卿梧当做棋子,我喜闻乐见,既然风洵喜欢,那我便直接娶了百里卿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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