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宋知闲一夜没睡好，不到六点钟就起床。

在炖锅了煮了鸽子汤，又焖了一小锅小米粥，还拌了一份小菜，留着等闻野起床吃。昨晚剩的菜息数都倒了，他也没吃。

宋知闲做完早餐，闻野还没醒。

他便去书房煮了壶茶，磨了墨，临了大半篇《冯府君墓志铭》才等到卧室有声音响起。

闻野一向醒的晚，休息日更甚。

宋知闲出去看他的时候，就见闻野正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发呆，水哗啦啦地流了一手，却想不起来往脸上捧。

“怎么了？”宋知闲伸手关掉水龙头：“不想洗脸就等一会儿，不要浪费水。”

“对不起啊。”闻野回过神，冲他抱歉地笑笑，又打开水，三两下洗了把脸。

宋知闲看着他洗，没说话。

冷水让他纷乱的思绪快速褪去，闻野清醒过来，问站在门口的宋知闲：“早上吃什么？我闻到饭香了。”

“小米粥，鸽子汤。”宋知闲在他身后观察着闻野的动作，看他走进厨房，问：“你想吃哪个？”

“粥吧。”闻野皱了皱眉：“昨晚酒喝多了，腻得慌。”

“好。”宋知闲从他背后拿过碗，盛了一小碗递到闻野手里：“那早上就吃这个。”

“嗯。”

吃早饭的时候，闻野像往常一样，跟他絮絮叨叨说些公司的琐事，宋知闲听着，不时应声。

一切如常。

到了出门的时间，宋知闲起身，将碗筷收拾好：“那我先去上班，你慢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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