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姐姐，你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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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两根绳解了半天，好容易才在手指间恢复了原貌，早年劳作留下粗糙印记的手指却还是缠着它们不放。“是姐姐要看。”九娘在心里默默念叨着给自己鼓劲儿，眼睛一闭，终于彻底褪下了最后的遮掩，坦然向鹤棠交付出了全部的自己。

“九娘好乖。”鹤棠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这样清白的身躯，这样不设防的身躯。鹤棠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未消去的痕迹，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焦包裹了她。

这里到底是寻香楼，自己再怎样照顾，钱妈妈再怎样看在自己……不，看在钱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九娘也快要到寻香楼“成年”的年纪了。那以后九娘也会如自己这样，身上总是带着不同恩客的印记吗。

与其让那些恩客得到这样素白的九娘，还不如，还不如……

九娘不明白鹤棠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动作，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她有些惶恐地打量着自己，是自己吃太多了吗，是自己有哪里不够好吗，是自己……九娘还没来得及再想，胸口就猛地感受到了刺痛。

一直不动作的鹤棠突然俯下身来，牙齿几乎是毫不留情地咬住一块儿细腻的肌肤。

好痛啊，九娘皱紧了眉，手指下意识抓紧床单，下一秒又强忍着疼痛一下下抚摸起鹤棠散在光滑脊背上的漆黑长发“姐姐别怕，我会一直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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