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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实验室那有了重大进展，一早就把韩兆叫去了公司。

韩兆披着白大褂，走进久违的实验室。得知实验有进展，他比谁都激动。

“强化剂注射进入志愿者体内后，是因为有了其他信息素作为媒介才起效。经过我们多方验算后得出的结论来看，一旦排出志愿者体内的媒介信息素，强化剂也会随之失去已有的效果。”研究员将一系列的报告投射到墙上，给韩兆参考。

韩兆手指划过页面，眉头紧锁，认真阅读报告中的每一行字。

由于实验还处在理论阶段，报告中还特别注释了在此过程中会产生的一些危险性因素，韩兆看到这些，内心忐忑不安。

换做以往，他会觉得这些都是科研的必经之路，所有的危险和失败都是实验成功的垫脚石；但是现在，他却不敢打这个赌，因为林南亿只有一个，任何小的错失都是他所无法承受的。

“这里——‘排出的为除自己以外的体内所有其他信息素，包括且不限于第一次注射及后续强化剂催化后自发产生的。’这个意思是把志愿者体内的所有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全部都要排出吗？”韩兆指着中间那行加粗的段落问道。

“理论上来说，是的。”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志愿者身上带有别人的标记呢？那标记他的信息素也能被排出吗？”

研究员回头看了眼他的顶头上司，怀疑他被降智了，“韩总那个，志愿者不是Alpha吗？他为啥会被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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