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的事，还未传出去。

皇后程秀容一脸苍白地听着来人的哭诉，来人是她的姐姐，早已嫁入了刑部尚书家中。

“妹妹，这件事只能你去求皇上了。”

“万民血书压下来，程府根本顶不住。”

“你交出凤印，自废皇后之位，求皇上对程府对祖父网开一面。”

程秀容怔怔听着，这辈子最欣喜若狂之事便是知道被选做皇后之时。

如今，程家却要她自废后位。

程秀容艰难地扯开嘴角：“我自贬为庶民，皇上会对程家开恩吗？”

“会的，一定会。这些年是我们程家太顺风顺水了，你是皇后，而祖父又有意争右相之位。皇上忌惮我们程家，借机打压。若你甘愿交出凤印，皇上一定会看在夫妻情分上，对程家网开一面的。”

程秀容听着姐姐的哭声，惨白地笑起来：“皇上不会的，姐姐...新婚当天，我派人杀了皇上的乳母。我跟皇上，根本没有什么夫妻情分！”

“你...你怎么会。”

程秀容干笑着：“当初皇上乳母与一侍卫相恋，皇上放他们回民间。是我，觉得此女伤风败俗不守妇道丢了皇家脸面，派人杀了她。”

“这些年来，皇上一直介意此事。可我是为了皇上好，才这么做的。”

“没救了，程家没救了。”

程家被抄家之事立刻在整个帝京传开，那些替程家喊话的学子和百姓们纷纷不满。

他们不满又如何呢，南部百姓比他们更不满呢，特地做了万民血书送上帝京求皇上为娘子军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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