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次？”

-----正文-----

贺凡是真的被干到没力气了，哪怕贺佑臻把性器抽出来后身下体液横流也没劲儿动，趴在地板上累得睡了过去。

睡梦里又回到了把贺佑臻带回来前。

父母在去接他们小儿子放学的路上出了车祸，因为挤在了两辆装满货物的半挂中间，前车急刹后车刹不住直接把中间的小轿车挤成了铁饼，二人当场去世。

爷爷奶奶从乡下赶来顺带通知了他这个从上大学之后就没有回过家的人，毕竟生理上他还是那二位的儿子。

葬礼上每个人都在惋惜，贺凡却连假装伤心也假装不出来。

他看着那两个并排放在一起的黑白方寸相框和看着两个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跟着程序走完了全程后贺凡就准备离开，他也没追问赔偿款的事情，反正一分钱也轮不到他，也没必要去找那不痛快。

才出了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服，贺凡扭头，却只看到一个灰色的胸膛，再往上看才看到脸。

贺凡时隔了这么多年才又见到贺佑臻。

他跟自己离开的时候完全变了样，穿着中老年的灰色Polo衫，下面是宽大的工装短裤，这两件衣服都是很小的时候在他爸的身上见过，没想到如今出现在贺佑臻的身上。

贺佑臻冲他笑着，满脸透着傻气。

“哥。”他这么叫着自己，一如当年，“你要走了吗？”

贺凡错愕地看着贺佑臻，他记得他离开的时候贺佑臻还挺正常的，虽然被车撞过但也没什么大碍，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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