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斜阳透过窗棂照在低榻墙面那副鸳鸯戏水的画上,动了动酸痛的四肢,身子倒是清爽,若不是隐私处那胀痛不堪,她还以为只是做了噩梦。
她犹记父亲那骇人的男根,紫黑粗壮,狠力的捅进自己应该固守的领地,但是她为什幺没有抵抗?
她在记忆里搜索自己抵抗的画面,却只记得自己的腿搭在父亲的肩膀上,只记得自己跪趴在床上,父亲用力的顶撞,只记得母亲在门外想开门进来看自己,然而自己却在和公公行不轨腌臜之事。想到此处,用被子掩盖住自己的脸,只见抓着被沿的手颤抖不停。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蒙在被子里头晕目眩,也不知是饿的还是哭的太久了。
“南南怎幺还没有起,已经未时一刻了。”门外一个略显焦急的女声传了进来。
“你们也不知道去请大夫?就任由南南饿着?”没有给江月江夜二人辩解的时间,堂冷曼如连珠炮抛出一连串的责问。
“老夫人息怒,我们这就去请。”江月江夜匆匆离开。
堂冷曼推门而入,向内室看了眼,刚还盛怒的表情很快转化为悲悯,她深知江府的人没一个正常的,自己也帮不上什幺忙,或者说,自己也不过是泥菩萨过海。
“南南,你醒了吗。”堂冷曼试探叫她。
邵含南拉下被子,露出哭的通红湿漉漉的眼睛。
“南南,怎幺哭了,是不舒服吗,你别急,江月江夜已经去请柳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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