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陈越无辜的回答到。

白煜祺撇了陈越一眼，略过了这个答案，抬眼看了下客厅墙上挂着的钟，离中午饭还有一些时间，他坐回了沙发上，示意陈越上沙发，让陈越侧着头躺在他大腿边上。

他拆下挂在陈越脖子上连接着乳夹的链子，把乳夹和链子都放到了茶几上，然后白煜祺理了理陈越的头发，给他盖上一张毯子，又继续看那本没看完的外文书。

陈越不自觉的用头蹭了蹭白煜祺的腿，身上盖着的毯子很柔软也很温暖，把他整个身体罩在里面，毯子上还有一抹淡淡的香气，和白煜祺衣服上的味道差不多。

他捻起毯子的一角嗅了嗅，这个味道和记忆里的差不多，是他们同居时一起去超市买的那款洗衣液的味道。陈越偷偷地扬起一个笑容，忍不住地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然后悄悄地拉住了白煜祺的衣角。

不知过了多久，雨声再次响起，白煜祺从书里分神低头看了一眼陈越，陈越合着眼睛在闭目养神。嘈杂的雨声中，陈越转了个身，在久违的味道和熟悉的温度中睁眼。

周遭的一切是陌生的，眼前的人是真实的。

午饭的时候，陈越依旧是跪在白煜祺的脚边吃的，餐盘里是切好的牛排、一碗奶油蘑菇汤和一杯清水，餐具里加了一双筷子。

陈越用筷子夹起一块牛排，想起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七七带他去吃的西餐。第一次进西餐厅的陈越拿着刀叉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七七笑着拿过盘子帮他切好了牛排，在周围服务员目瞪口呆的情况下要了两双筷子。然后他们就在西餐厅里，用筷子吃起了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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