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重阳登高的热情还未散尽,重泉教地堂,却是死寂一片。
黑云吞噬了月,天空如一张缚网,罩住了光亮,也罩住了希望。稀疏的残叶发出沙沙的凄厉回响,空气闷热,透不出一丝呼吸的空间。
白天的气氛有多热闹,晚上的地堂就有多阴森。
秦逸可房中闪烁着微弱的烛火,明明灭灭,被风吹着,像是马上就要停止跳动。她独坐窗前,却紧闭门窗,正用手绢擦拭着一把匕首。
九九重阳日,每逢佳节倍思亲。她思念乱山的一草一木,思念师父,师兄弟,和曾经的所有。兵刃擦了一遍又一遍,早已擦出刺眼光芒,可期待的时机始终没有到来。她心中苦闷,提着一盏小灯笼走出房门。
地堂一片漆黑,她有些奇怪为何今日地堂灯熄得如此早。想起来了,锦萝说过,北舟人遭遇屠杀的那一晚,恰好是重阳。
不知走了多久,有荒草没过膝盖,灯笼映出一束束芦苇,光线中漂浮的,是零落的苇花。
这里是地堂南边的芦苇荡。天太黑,看不清路,秦逸可想,还是回去吧,甫一抬脚,却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绊到,踉跄了两步,灯笼不小心从手中摔出,熄灭了。
“什么东西?”她脱口惊呼。
“秦逸可。”
“谁?”
“……”
是邢飞?
“你……”秦逸可道,“你躺在这里干什么?”很久等不到他答话,却似有微弱的痛吟。
她蹲下,伸手碰了他一下,发现他全身抽搐,汗诗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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