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英国威士忌的瓶口堵进了江季同的身体。
蒋易明单手扶着酒瓶,空出一只手,粗糙的指腹描绘着江季同完美的线条,在他身上留恋游移,江季同的痛苦在他看来就是一种享受。
酒瓶里橙黄色的威士忌不断下降着水位,灌进江季同的肠管,江季同双臂撑在地面上,咬紧牙关默默忍受。
酒精的刺痛感比之前更加猛烈,密密麻麻像是针刺一样,沿着脊椎一路冲上大脑。
肠壁早就被蒋易明玩出了伤口,有些已经结痂,但大部分都还没有愈合。酒精就顺着肠管细微的破口处钻进去,刺痛也随着酒精渗进身体的缝隙,无孔不入,把江季同痛得快要发狂。
他手指抠着地面,指节泛白,但还是竭力忍着。这是第二次被灌酒了,他甚至可以通过肠道刺痛的范围估测酒水灌下了多少。
江季同有些心疼自己,身体已经被蒋易明折磨得老练了,随着酒水不断灌入肠道,小腹熟悉的恶心饱胀感再次涌上大脑。
“蒋易明,我要吐了......”
蒋易明充耳不闻:“上次吞了那么多,这次才一半就不行了?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呢。”
江季同在痛苦中垂下头,他真的没有装,饱胀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愈演愈烈,而且跪趴的姿势,让他有一种呕吐物即将顺着喉管涌出来的错觉。
胸口弥漫着晕车一样的恶心,江季同冒出了冷汗,肛门夹着瓶口,不自主地往外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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