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在南希的小诊所例行体检,结束之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了个头:“希姐,我分手之后……”可是南希不在乎他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才听到这里就忍不住做了个手势,打断他:“等等,为什幺管那个叫分手?”
萧鹤一时沉默,他明白南希在问什幺,可是想不出别的说法,“那件事”,太讳莫如深,显得尴尬;“阿愿离开”或是“走了”,有生死不知的况味,固然是事实,但他不愿意这样提起。想来想去,“分手”,最平铺直叙,也够不动声色。
因而他没有改口,静静地看了南希一会儿,对方妥协:“好吧,当我没问,你接着说——你分手之后。”
萧鹤叹了口气,不想再重复这半句,直接说下去:“……没有易感期了。”
南希哦了一声,将方才做的记录又拿来看看,料想不是什幺大问题,语调平和:“不重要,你们Alpha就是会有这样的情况呢,你就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吧。”
好吧,不重要。萧鹤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顿了顿,还是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三分担忧:“不会是不举吧?”南希一愣,也顿了顿,问他:“那……你举吗?”
萧鹤暂且还是举的。实事求是地说,易感期的消失没有给他带来太多影响,甚至还能省下一笔抑制剂的开销,而且,让他每个月少一次想起阿愿。后一项好处其实没什幺意义,起初萧鹤总是想起她,想得太多,无所谓多一次少一次;后来,他就几乎不再想起了,更无所谓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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